[DYS] 逍遥法外（黑道AU）
- 全员黑化，OOC，BUG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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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日子没见你了，都忙什么呢？”
刚准备扔骰的岳云鹏听见师父的话手一抖，胸有成竹要扔个6，硬生生变成2，他还笑眯眯答应：“还是老样子，可能是年关冲业绩，大家都爱往我那儿跑。”
“你那是个好地方啊，”郭德纲接住岳云鹏掉的骰子，随手往桌面一扔又是6，轻车熟路往前推几个格子，“我总说要去，你谦大爷不让啊。”
“您啊？去那儿也没有用，”于谦笑着扔了个3出来，刚好把最后一颗棋推进终点，“哟，又赢了。”
岳云鹏崩溃地捂住脸，下一秒把随身带的最后一张卡扔到桌面上，故意委屈地哆嗦脸上的肉：“您老俩口到底想干什么！”
“这不你说不会斗地主吗？麻将又凑不齐。”
岳云鹏一口气在喉头哽咽住，他以为有了各位师兄弟前车之鉴说自己不会斗地主就能安稳度过难关，何曾想就是飞行棋都能被摆出来赌。
“不乐意跟师父玩啊，哎哟你瞧瞧这孩子。”郭德纲故意皱起脸，面朝于谦伸手对岳云鹏指指点点。
岳云鹏面色凛然，“玩儿！师父我玩儿！”他缓缓抖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的一张纸，郭德纲一看清楚就乐了：“你还随身带着地契呢？”
岳云鹏看眼地契又看眼郭德纲和于谦悲壮地点下头：“来吧，早死早超生。给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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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昨日登台今日便又闲下来。
这时候本应让杨九郎钻个空档，可惜杨九郎今日得去港口亲自接个大货，前一天捶胸顿足差点不想上班，最后还是张云雷用一碗素面和亲吻哄好。
张云雷悄无声息翻身下床推开房门。吸进晨间特有的寒气，鼻腔微微发疼。他掩上门扭身回房，换好衣裳倒一时想不起什么要紧事，招呼人来换下隔夜的茶，便抽出本搁置了好几天的老书坐在桌旁续读起来。
等早餐都备好，张云雷又快被晦涩绕口的文字挑起瞌睡，迫不及待握住圆形餐桌上摆放好的木筷开动。
饭还没吃几口，兔子打门口匆匆进来，站人旁边低声报道：“二爷，春姐来了。”
“可算来了，”张云雷慢条斯理咀嚼着口中食物，起身就要往外走，又恋恋不舍看眼桌上的煎饼果子。眼力见特好的兔兔立马开口：“我先给您收着，回来吃。”这才高高兴兴出去见客。
坐在大堂喝热茶的李九春看见张云雷从里出来连忙起身，“二爷。”
“客气什么，赶紧坐下，”张云雷坐到李九春旁边，心里还惦记着聊完吃早餐，开门见山，“盘子踩得差不多了，你算个吉日过去吧。”
李九春就知道张云雷叫他来是为了龙脉的事，清早爬起来就已经算了一卦写在锦囊里，从怀里掏出来还热乎，顺势递过去，“都在这里面。”张云雷看也没看将锦囊收入怀中，“这次我就不去了。”
“你不去？”
这倒让李九春意外起来，这么久下斗的活张云雷也不曾缺席，虽然他是当家，按理说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不过这次墓不算小，他竟然不去了。
“总得给年轻人一点锻炼的机会。”张云雷瞥一眼蹲在暗处偷听的九天九力，默默在心中记下，等会去查查二人近日练得如何。
“不是因为杨九郎？”
“……” 诡异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我说错了？”
“不是，这谁告诉你的？”
“孟鹤堂啊，他这人爱唠嗑你又不是不知道。哎说起来，我之前还在花苑见过杨九郎，后来人不见了，没想到跑...”
有一阵诡异的沉默，张云雷眼底明暗交替道不明了的情绪，一把按住李九春说到兴处举起的胳膊：“好了，别说了，等我回去收拾收拾下斗。”说罢起身就走。
李九春缩下脖子跟九力视线对上：“我说错话了？”
董九力哪儿有心思管他说没说错话，看张云雷那个神色，他的生死劫估计是要来了，一拱手只留一句：“杀人不用刀，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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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麒麟软磨硬泡撒娇下，张九龄妥协了，他同意带郭麒麟跟出去干次活。
王九龙私下跟张九龄说：“你小心点啊，他要出事，大家就都别干了。”
“我还能不知道吗？”张九龄翻个身从床头捞过烟盒，抽一根燃上，靠着枕头缓缓吐出一层烟圈，“唉，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咱还没事呢，大爷，”王九龙故作娇媚地贴过去，劈手夺了张九龄手里的烟，亲昵蹭过人肩膀，“来玩啊，大爷。”
“……别这样兄弟，我胃里翻腾。”张九龄说完就要拉灯睡觉，换王九龙不乐意，紧紧拽住人胳膊：“都三天了。”
“才三天你想干嘛啊？我明天晚上上班！带孩子！再说行不行？”
王九龙不甘心又无可奈何松手，最后只能温柔地亲口九龄额头，转回去嘟嘟囔囔骂郭麒麟。
在赌场巡视的郭麒麟突然打个喷嚏。心里纳闷暖气挺足啊，别是哪个孙子又背地里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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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早就知道孟鹤堂这个人，孟鹤堂肯定不记得了，周九良却没忘。
很久之前，不满十岁的周九良从噩梦般的孤儿院逃出来，漂泊在贫民窟，和数不清的像他这样的人抢食，他那时候还没有满手沾满鲜血，他只想活下去。
瘦弱的周九良饿得快没有呼吸时，是孟鹤堂把他从死神手里捞出来。
“哎，哎孩子？死了？”周九良意识模糊时听见有人叫他，还踹了他的腿两下，他哼唧一声算是答应，实在没有多余力气。
过会儿就有一股清凉被灌进他口中，周九良贪婪地去舔舐液体，渴望它们源源不断流进身体。
“噢，是饿着了。”又是刚刚那个声音。
他半睁开眼想看清人的模样，是个白白净净清秀的男人，见周九良睁眼把水瓶塞他手里，从身后拿出两个肉包也一块塞给周九良：“给你吃。”
周九良愣在原地没有动。
“吃啊，孟爷也是难得做回好事给自己积点德，这包子是御香坊做的，可好吃了，”孟鹤堂说完自己狠狠咽两下口水，在他的催促下周九良咬上包子，香味彻底勾起食欲，他狼吞虎咽一眨眼俩包子就全没了，周九良意犹未尽舔唇。
“孩子饿坏了吧？”孟鹤堂怜悯地摸摸周九良脑袋，手感意外非常好，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周九良，“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吃了，想吃什么自己买去啊。”
“你也别在这儿待了，不太平。”孟鹤堂说罢站起身，周九良视线晃出去，这才看到孟鹤堂身后死了一片人，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没有瞑目，死死瞪着他。
“本来给情报是要收费的，但我今天心情好。”孟鹤堂单手撑开手中溅血的折扇，边走边摇，慢悠悠离开周九良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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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枝形水晶吊灯和四壁高墙上的灯盏把偌大的厅堂映如白昼，搭着深色绒毛桌布的长桌上精心摆盘的佳肴，宴席开场有一段时间了，从门口涌进的人络绎不绝却始终不见主人家。
郭麒麟立在稍偏僻却又刚好看得到大半场的位置，收回不断搜寻的视线，从桌上拿起一块草莓夹心糕点，以便调整站姿，好缓解腰部的酸痛。扯过襟花对着微型对讲机小声嘀咕：“九龄你在哪？”
一身黑西装的张九龄像是融入黑夜中，提着一只偏大的琴盒混进人群，再无声息绕到房区另一侧攀到顶楼——这是经验告诉他的最好的狙击位置。
“到了。”
张九龄单膝跪地打开琴盒，熟练地组装起狙击枪零件，自从上次他出任务王九龙给他带错一个零件，以后无论收拾什么武器张九龄都亲力亲为，利索地装好狙击枪后卡上支架。
而且这把枪是他刚从烧饼那儿买来的，还不知道好不好用，据说是限量款，不好用明天就去退货。
等待实在是一件难熬的苦差事，郭麒麟无聊地鼓起脸颊刚放空意识，人群忽然躁动起来。他抬头望去，主人家同时也是这次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目标出现。”
目标被夹在太多人之间郭麒麟看得并不清楚，他忍不住皱起眉视线紧紧跟在某个背影上。紧张又兴奋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挂在耳上的对讲机伴随着微弱电流声传来郭麒麟的声音，张九龄压低身子伏在地上，冰凉的枪托紧贴脸颊，透过放在枪上的狙击镜，看到热闹又明亮的宴会厅堂，一眼就发现个子矮小的郭麒麟，海拔甚至比某些穿着高跟鞋的女同志还低。
他王九龙怎么就人高马大的呢？张九龄叹口气，目光再往里走，目标出现在镜片中央，视线立即锁定，跟随目标四处移动。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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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麒麟在赌场当小老板，交际根本不在话下。用礼貌的口吻熟练地和目标搭上话，同时余光暗自打量着对方周围的情况，保镖数量和之前预计的相差无几。
缓慢调整呼吸节奏过后，张九龄所有注意力用来抓紧目标的动向，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瞄准状态，尽管手心微微发潮，但托枪的姿势依旧镇定，丝毫没有发抖的食指搭在扳机处。
张九龄很快发现无论怎么移动，始终有个保镖距离窗口位置太近，视野被占据太多，不得不让少爷冒次险了。
他松开扣在扳机上的手，迅速上膛又回到原位。“大林，放倒窗口的保镖。”随即去除狙击枪底部支架枪托直接卡在胸前，让狙击动作更加自由灵活。
前一秒还笑得不见眼的郭麒麟抓紧藏在袖子里的刀柄，猛地扑向立在窗口的人，手臂动作极快地划过对方的脖颈放倒他，旋即往另一侧翻身用那里的长桌做掩体。
捕捉到黑影倒地的瞬间张九龄毫不犹豫扣下扳机，装有消音的枪因射击冲力向后撞了下胸腔。像每一次做的那样，枪响，人亡。
一枪毙命。
没有人可以在我的枪下活……
“要什么来着？九龄！要什么东西来着！”郭麒麟着急地喊声呼回沉浸在自己多帅的张九龄的注意，他愣了一下，手忙脚乱收枪赶下去，“心！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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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在盗洞前拿出一块素巾蒙住面门，这大概是一个洁癖下斗能防卫的唯一地方了。双手撑在表层屈膝往洞里钻，再用双腿使力紧攀住洞口内壁。越往里深入越是干冷，就连阳光都不能涉及，光源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跟在后面的九力九天还有兔子学着张云雷动作盘下去。本来还想拿根绳缠腰上的九力因为过于大的压力不得不放弃。
众人落地激起一层扑面而来的灰，四周静谧只有他们的微弱的呼吸声。张云雷燃起火折子，棺木就在不远处形状已经隐隐勾勒出来。
两步并一步走过去，将一只蜡烛立在棺盖一角，用火折子点燃。然后他就不再做动作，等着年轻人们交作业。
“棺盖有明显开启过的痕迹。”兔子伸手先在盖底摸了一圈，利用火折子沿着棺盖底热着上面的蜡迹，使紧密闭合的棺材松动。
九天过来一把推开棺盖，即使隔着一层面巾酸涩刺鼻的气味还是直往鼻里钻，张云雷忍不住蹙眉，更别说那些直面尸体的，他敏锐捕捉到九力轻微的干呕声。
不知名的干尸躺在金色绸缎内，本来还应压着一些金具银器，只是之前已经摸了一把，现在所剩无几。众人视线在尸体脚底的几件有些笨重的器皿上打转，董九力看见头部几支金钗，伸手就要去拿。
李九天一把拉住他的手，看眼张云雷，攥着布小心抽出金钗裹进包里递给董九力。
当时张云雷什么话也没说，带所有人离开墓穴才对九力笑了笑：“你觉得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我觉得都怪李九春不会说话。董九力有胆想没胆说。
结束工作的杨九郎因为吞了一批货心情好得不行，他绕路去买了堆张云雷爱吃的东西轻车熟路往三庆跑，刚到门口就看见跪在阶梯上的董九力，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你干啥呢？”
“……杨九郎！你！你赶紧逃命吧…”
“？？？”杨九郎提着吃的往里面走，进去看到拿剑练身段的张云雷，对方还朝他笑了一下，杨九郎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剑端突然飞来架在他脖颈上。
“说，三庆有意思还是花苑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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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九良真的找到御香坊，说自己要买包子，曹鹤阳一听乐了，看他衣衫褴褛还没去处，便把人留下来，后来问是谁让他来的，周九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有人请他吃了御香坊的包子。
曹鹤阳跟烧饼说这个事，烧饼说那把人留下来不就行了，养一阵不是事儿。
周九良也是后来才知道，御香坊是个搞走私的地方，表面卖糕点是真的，但卖包子是从来没有，这是个道上的暗号，说要来御香坊买包子就是要买违禁品。
当时周九良那样也不像圈里人，烧饼合计是哪个人托自己照顾小孩儿，没想到一养就给养大了，都可以跟着曹鹤阳做事了，还没人出现要孩子。
过了很久很久，某天在院里乘凉的曹鹤阳忽然重重一拍烧饼大腿，“那个人不会就是孟鹤堂吧！”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不做普通走私了，只做军火生意，御香坊也早就关门，转手让给秦霄贤当堂口。
正啃西瓜的烧饼痛得把西瓜籽吞进肚子里，眼见被拍红的大腿一脚踹过去：“你有病吧，什么孟鹤堂，哪儿有孟鹤堂？”
“我说，之前跟九良说咱卖包子那个人！是不是孟鹤堂？”曹鹤阳躲开烧饼的脚，顺手再给自己拿块西瓜啃。
“我哪儿知道啊？你去问孟鹤堂啊，但是吧……我觉得不是，”烧饼捧着西瓜皮认真想了想，“孟哥看着年纪也不大，生不出这么大个儿子吧。”
“你……你说得有道理。没瓜了，再去切一个。”
“得嘞。哎？刚刚我切的，你去切。算了还是我去，再把瓜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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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麒麟以为取了心任务便全部结束，他们俩趁乱混出去后，没想到王九龙开了辆大面包车已经等在暗处。
“还有事？去哪儿啊？”他缩在后排，抱着盛满冰块的放心脏的盒子，询问驾驶座上的表弟。
“送外卖。”
王九龙发动车子，方向盘一打往城南方向开，张九龄回头瞧郭麒麟还不解，耐心解释：“还记不记得谢老板啊？就师爷啊——”
“这我能不知道吗？怎么了？”
“我们每周三都得给他们送外卖。”
“我记得他和东哥负责的生意是……”郭麒麟的话戛然而止，他记起谢金一直在做倒卖珍稀濒危动物的买卖，他谦大爷也在里面受益过。倒卖人体的给倒卖动物的“送外卖”，那还有继续往下猜的必要吗？
“噢还有件事，我说大林啊，”张九龄把住椅背认真盯着郭麒麟，“我斗地主输给你爸的钱你能还我吗？”
“……你为我输少了吗？”
郭麒麟觉得自己还是岁数小，见识少。他跟只鹌鹑一样缩在王九龙身后还是被谢金一眼看到，捞出来拍拍背摸摸脸，“哎哟大林啊好久没见怎么不多来玩玩儿呢？”
麒麟崽在人友善的微笑下，略微害怕地点头打招呼，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怎么笑的李鹤东反而感觉要友善些，尚九熙清点好车厢里的数量过来热情招呼大家去喂食。
“最近那个白头鹰啊角鹰都太能吃了，是吧宝贝儿？都喂不过来，就不说那些食肉的畜生。”谢金本来靠着王九龙讲话，说着说着都快贴到李鹤东身上。
“是，你先离我远点。”
说完尚九熙打开最外层的一点栏缝把肉塞进栏里，凶恶地老鹰飞身而下，有力的钩爪牢牢嵌进人肉里，撕咬起血肉。
“这两天头豹生了崽，哺乳期吃不饱就嗷嗷叫唤，晚上都睡不好对吧宝贝儿？下次多带点肉过来行吗？九龙。”
“离我远一点。”
王九龙还没来得及答应，谢金又开口絮絮叨叨：“还有水里那些东西也不省心，挑食，不爱吃人，不过饿几天之后现在血腥味够足就行。结果高峰还说自己不要吃了人肉的鱼，你说对...”
“我说你离我远一点！”李鹤东忍无可忍直接上手推开谢金，跟在后面默默走了很久的何九华像被触碰到开关，两个人一打起来立马去拉李鹤东，“东哥算了！还有客人在！算了算了！”
郭麒麟吓一跳差点摔水里，还好手疾眼快扶住墙，张九龄王九龙见怪不怪对视一眼。
张九龄：我想下班。
王九龙：我也是。
一拍即合的两个人默契退后两步，王九龙拉住忙着劝架的尚九熙：“哎兄弟，我们走了啊，下次加量得加钱知道吗？”
“知道了师哥，我们……回头……东哥别打了！回头微信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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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对李九春的话也没真往心里去，可还是忍不住逗一下杨九郎，直到吃上还冒热气的烤鸭美滋滋提议：“明天去吃火锅吧。”
“不是才吃了？”杨九郎伸手帮张云雷把茶斟满，再提出特意加了许多珍珠的珍珠奶茶给人插上管。
“过几天出去一趟，不知道多久才能吃到。”
张云雷犹豫一下，他本来在减肥，再肥穿戏服就不好看了，没能抵住Q弹珍珠的诱惑，一嚼就开心。杨九郎听了他的话却开心不起来：“不去行不行啊？”
“不去？不去你养我吗？”
“……”
张云雷以为会听到熟悉的台词，杨九郎却只是突然凑上来，他呼吸间带来的热气喷洒在张云雷鼻尖，下一刻柔软覆盖在还沾了烤鸭酱的唇上。
杨九郎贴上去，捉住张云雷放在他胸口想推开他的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张云雷被亲得软下去，脾气都烟消云散，他们分享彼此的气息，分享唇齿间藕断丝连的快感，分享温度越来越高的爱意，放肆地吞噬对方。
直到两人呼吸不过来才松开，张云雷羞得满脸通红，用袖子捂住脸，杨九郎傻乐呵补充说：“我是，我可以，我养你啊。但，但你要实在想去，我就陪你去。”
偷看的同志们纷纷忍不住轻轻鼓两下掌，“厉害啊。”“高啊，实在是高啊。”“怪不得二爷被他吃得死死的呢。”“我们果然不是亲生的。”“闭嘴吧你就。”
“行行行，你赢了，我不去成了吧！你再给折里面了。”
“哎，角儿来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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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叼着半截烟的孟鹤堂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前面空地上横躺着七八个人，要说眼熟肯定是眼熟，之前还追着他打过，虽然最后没成，但有一说一，该报得仇不能少。
“先生，差不多了，”周九良习惯性在裤子上抹掉蹭手上的血迹，步到孟鹤堂身边从他口中取出那半截烟放自己嘴里吸，最近孟鹤堂家伙食开得不错，都把他养出些肉，干这么点事还喘上了，“听你的，剩了两个活口。”
孟鹤堂抱住双臂慢悠悠走出阴影，用脚尖踢了踢瘫在地上痛得都叫唤不出的人，嘴角笑意还没消下去，“哎，回去跟你们主子说，之前的事算了，我不计较，再喊人来就直接找他了。”
“走了，九良。”
周九良答应一声，扔掉烟头，耷拉眉眼跟在孟鹤堂身后，全然没有刚刚血气方刚的模样，倒像个没睡醒的浣熊。
“先生，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自己打吧。我下班时间过了。”
“……我不会打架。”
“哦。”
周九良没说话，也没否认，他向前快走几步与孟鹤堂并排走，手忽然伸过去牵住孟鹤堂，孟鹤堂没有挣扎也没有缩，他听见周九良一板一眼道，“先生，我想吃包子。”
“行，回去给你包。”孟鹤堂握紧周九良的手，笑眯眯捏了两下，小孩是胖了点，真好。
“这次吃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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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烧饼被传去斗地主了。
岳云鹏欢天喜地心花怒放欣喜若狂笑逐颜开眉欢眼笑扬眉吐气，以上成语来自孙越百度后告诉曹鹤阳的。
“花苑一年赚下的钱都输进去了，还好老俩口放了一马，房子还在。”
孙越，曹鹤阳，李九春，孟鹤堂这个奇怪的阵容，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总喜欢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
“哎，张九龄你们知道吗？就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黑，啧啧啧，输得血本无归！”
“不止啊，还要之前，就那个三庆唱戏的张老板你们都熟吧？为什么那么着急要我下龙脉，就是家底赔了一半出去！”
“不能吧？！哎哟，自己人下手也这么狠。”
“就是啊，堂主你小心点吧，说不定立马就到你了。”
“嗨，我哪儿来钱啊，说笑呢。”
曹鹤阳听到这儿心都紧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家把存折藏起来。
还没来得及走，郭麒麟兴致勃勃推开花苑这个神秘小包厢的门，气喘吁吁累得不行，口里还囔囔：“大伙！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孟鹤堂赶紧给他倒杯水，让人坐下来慢慢说。
“我....我知道....我爸要我们这些钱干什么了！”
“干嘛啊？”
“我们...我们谦爷生日啊！搞惊喜啊！听说准备出去环游世界了。”
猝不及防被一口狗粮噎着的几人互相看一眼，纷纷起立鼓掌五分钟，论秀恩爱，姜还是老的辣啊。
一段不重要的碎碎念：其实上次本来就是想写一发完，从我上一篇匆匆搞了个全员HE就能看出来了（……）大家留言说想看后续，于是我合计一下，就把之前直接一笔带过或者没成型/没找到合适时机加进来的故事都写了出来。
虽然我感觉后续是没有上一篇写得好，随便看看图一乐吧。
我也真的很喜欢这个AU，但还是想尝试其他AU，各家CP番外有人乐意看我就会继续写，最后非常感谢大家可以喜欢这篇文！真的特别感谢！你们都是天使
这次玲珑戏份比较少，所以分享一下之前写的玲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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